不知道想说点啥的说点啥

不混圈,不接受点梗,佛系更文,喜欢的CP好冷╯﹏╰万年坑种,喜欢开坑,不喜欢填坑。经常原创脑洞大开,人生格言:最喜欢鸽子的日常。
只是偶尔打鸡血。

【all闲】‘五悔’

500粉点梗来临,@郑美晨你的点梗,请注意查收。




蓝天白云晴空万里忽然暴风雨



范闲从营地抬头看的时候的确是蓝蓝的天,白色的云一望无际,让人心旷神怡,他忽然想起澹州的天是不是也是这样?



他想起自己小的时候独自坐在府门前,托腮遥望着红甲军,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,会不会就不一样了?



他不想再遥望,他想做一回自己。



可惜现实不允许他这么做,他还要回去,回去做他的棋子,回去收拾那烂摊子。



昨天晚上他已经和言冰云制定了计划,他知道那些人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,于是想由明转暗,解决所有的问题。



人算不如天算,言冰云捅了范闲一剑,剑上淬了毒,范闲常年试毒,本以为自己会百毒不侵,殊不知物极必反,剑上淬的毒反而激发了体内其他的毒性,一时之间毒气攻心,回天乏术。



范闲其实挺不甘心的,毕竟自己还没有报复那些执棋者,还没有实现对奶奶的承诺,但现在觉得未尝不是一种解脱,再也不需要其他人掌控自己的人生。




“五竹叔,我看见了最后一个人终究不是你。”



京都――



京都此时是阴雨天气,天上下着蒙蒙细雨无边无尽,仿佛是为某一个人痛哭不已。



范建和费介很开心的夸赞自家的孩子,范建捋着自己不算太长的胡子,寻思着自己当初答应和费介一起扰乱京都,还是太冲动了这样不相信自己家的孩子。



很快高达就冲了进来,没有顾上礼仪直接就跪在两个人的面前,柳如玉和范若若、范思辙也随之而来。



“高达,你这是做什么?”



范建看到高达的表情就知道不对劲、很不对劲、非常不对劲。



“大人,我辜负了您的期望,我没有保护好小范大人,他已经薨了。”



说完高达就把头埋在胳膊里面跪在那里痛哭,话音一落柳如玉和范若若就已经晕了过去,范思辙一个人在那里呆愣愣的站着不知所措。



“这是假的吧?假的吧?”



嘴里面念叨着一直不相信。



“你说什么你把话再给我说一遍?!”



范建和费介更是不敢相信连声质问。



“大人,这是真的,返程的途中二皇子手下的谢必安派人围攻,言冰云就在这附背受敌的时刻刺了小范大人一剑。”



“现在人呢?”



范建颤抖着问,费介反应过来撩开衣袖就要往前冲。



“费介,你要去哪?”



“范建,你知道我要去做什么?你答应我的。”



“我知道,但是也要先把孩子接回来。”



“好!”



费介算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,屋子里静悄悄的默默无言。



监查院――



陈萍萍在浇花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回忆起了他带着范闲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情景。



他知道自己对不起那个孩子,为了报仇把他当做了一枚棋子,但是他也是为了小姐报仇,相信范闲一定会理解的。尽管他现在对自己可能已经仇恨不已。



自己注定是一个生活在黑暗的人,生命当中有两个人给了他两次光,第一个是叶轻眉,第二个是范闲,可惜现在这两个光都不见了。



“范闲,死了。”



影子言简意赅的说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,陈萍萍手中的工具就掉在了地上,千想万想他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么一个消息。


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跟我说清楚!”



“二皇子……”



皇宫――



庆帝是一个好君王,不是一个好父亲,看着两个儿子在那里斗个你死我活,利用自己的儿子去获得神庙的秘密,或许他在范闲出使北齐的时候跟他说的话会带有一丝亲情。但现在他要回来了,亲情又被化为了利用。



“陛下,大事不好!小范大人,他……薨了。”



侯公公颤抖的说出了这个消息,庆帝一段手就捏碎了自己刚刚造好的弓箭。



“你再说一遍!再说一遍!”



“陛下刚刚得到的消息小范大人他……被言冰云捅了一剑,已经薨了。”



“查!给我查!这件事情一定要的查水落石出!”



自己马上就唾手可得的秘密就这样的没了?谋划了那么久,甚至把所有的儿子都算在内神庙的秘密终究还是不能知道吗?



庆帝沉默,自己到底是对是错的?



不!帝王是不会错的!为了国家就算是牺牲自己的儿子也在所不惜。



庆帝又想起了自己初见范闲的时候,他终究是不能听见自己的儿子叫他一声父皇。



范闲回来了!



南庆诗仙小范大人意气风发地走出去,平平稳稳的躺回来。



这件事情终究还是传遍全国,知道的人无不为之痛哭,范闲那棺椁直接被送到皇宫。



所有人都围在那里。



“候公公传旨。”



范建看出了庆帝的意图。



“陛下,范闲已入我范家族谱。”



“入了又如何?朕的儿子还需要入你的范家的族谱?”



“我相信闲儿不想入皇家族谱。”



范建和庆帝因为入族谱的事情算是彻底翻了脸。



突然侍卫被打倒一地五竹走了进来。



“退下!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。”



庆帝让所有的侍卫都退了出去,五竹慢慢的靠近棺椁。



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孩子,就那样的躺在了那里自己终究是辜负了小姐的期望。



“凶手是谁?我要去杀了他!”



“二皇子、谢必安、言冰云!”



费介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名字,他想和五竹一起去。



“五竹!闲儿,出事的时候你在哪?”



范建问出了这个他一直疑惑不解的问题。




“我在和苦荷打架,我本以为拖住苦荷就没有事情了。没想到……”




“陈萍萍,你为什么要撤走黑骑?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有多危险?历练试探难道就是要这么做吗?这下好了,闲儿躺在这了!你们满意吗?”



“这件事情是朕做的,是朕下的命令。朕承认,朕失误了。”



一句失误并不能掩盖所有的过错,帝王是不会认错的,但是这帝王有几分真心,那就不为人所知了。



“这件事情我也有错,如果要不是我轻信二皇子,我的小徒弟也不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


费介这个犟了一辈子的老头子终于真的变成了老头子。




范闲终究还是被范建带回范府。



一百天后――



庆帝的时代结束了。



范闲还是没有回来,再也回不来。



五竹一直留在范闲的墓前。



“叔!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你,希望最后一眼看见的也是你。”



“好!”



这句话终究还是成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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